女穴里的藤蔓互相纏繞著,擰成一根粗壯的生殖器官,碧綠的外皮泛著新鮮的水汽,濕漉漉地噴吐著一股接一股的液體,打在軟綿綿的子宮上。
這些液體分外粘稠滑膩,仿佛蜜蜂釀出的蜂蜜,但是白花花的,又像是傾瀉而出的牛奶,燙得子宮抽搐不已。劇烈的爽意洶涌而來,少年渾身痙攣,翻著白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的身體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刺激下,變得敏感至極,青澀的雙乳被催得逐漸成熟,紅潤的奶頭高高腫起,幾乎有葡萄那么大,奶孔被擴張到了極致,汁水橫流,淫靡不堪。
被藤蔓簇擁的小美人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神智,呆滯的臉上口水直流,一副完全被肏傻了的誘人模樣。
盜賊看得雞巴火熱,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探入褲襠里上下揉搓起來,借著藤蔓捆綁間隙流露出的幾縷春光,幻想著把美人壓在身下肆意插入馳騁的快感,喘著粗氣自慰起來。
忙著筑巢的觸手無暇理會暗處的盜賊,一心一意地遵循繁衍的本能,把少年的兩個小穴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少年的肚皮被撐到極限,挺得高高的,像極了臨盆的孕婦,可子宮內(nèi)卻只有液體。
熱乎乎的液體逐漸發(fā)生變化,像是冬天掛在玻璃上的窗花,凝結(jié)成白色的絮狀物。一根根,一團團,一簇簇,好似蜘蛛在精心地結(jié)著網(wǎng),又像是蠶蟲在認(rèn)真吐著絲。
雪白的細絲層層疊疊,就這樣在少年身體里,漸漸筑成了一個濕潤的巢穴。這感覺是如此詭異,就像他的肉體只是個會呼吸的卵巢,除了給即將到來的卵提供熱量和養(yǎng)分,一無是處。
流蘇勉強從過激的快感里擠出一點點思考的空間,猶豫著是否要強制退出游戲。他雖然喜歡在游戲里體會各種各樣的刺激性快感,但是可沒興趣成為什么詭異生物的食物。
玩玩觸手py可以,被吃掉分尸可不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就在這個時候,藤蔓開始產(chǎn)卵了。子宮里藤蔓的源頭鼓起一顆雞蛋大小的球包,那球包生在藤蔓芯內(nèi),似乎是裝有它們遺傳物質(zhì)的孢子,又像是一顆半軟不硬的蛋,混合著植物和動物的特性,就這樣順著藤蔓內(nèi)部的導(dǎo)管,一顆接一顆地進入少年的身體內(nèi)部。
它們排著隊滾進子宮,掉入溫暖柔軟的白色巢穴里,迅速地吸收著周圍的養(yǎng)分,慢慢變硬變大,形成了一顆圓滾滾的蛋。
這觸感微妙極了,流蘇自己在游戲里也體會過一次生育,不過那一次是以人魚的身份,沒有太多的感覺,比起真正的生育,更像是一種魔法生物的幻想型繁衍。生下來的那顆蛋也送了人,后來孵化出一尾漂亮的小人魚。
至于狼人和小紅帽的那一次,他還沒有感覺到,就已經(jīng)流產(chǎn)了。
想到這里,他居然產(chǎn)生了一點不該有的好奇心。——這一次會生出些什么東西來呢?
藤蔓?種子?孢子?還是什么其他的幻想生物?
因為這一點害死貓的好奇心,他沒有立刻退出游戲,而是繼續(xù)感受著觸手輸送卵的過程。
卵一顆連著一顆,源源不斷,塞滿了他的子宮,直到肚皮被撐得極薄,青紅交錯的血管都隱約可見,小巧的肚臍都被完全頂開,肋骨和盆骨沉沉作痛,腰肢不堪重負地向下墜,大腿根哆哆嗦嗦,喉間發(fā)出無意識的喘息和哀鳴。
高聳的肚子上甚至浮現(xiàn)出了卵蛋的形狀,它們活潑地擠來擠去,爭搶著子宮中的養(yǎng)分,把薄軟的肚皮頂出可怕的凸起。隨著卵們的滾動膨脹,那凸起的形狀也變換著位置,擠壓膀胱,頂撞肋骨,壓得流蘇喘不過氣來,肚子沉甸甸的,尿意真真襲來。
“嗚……”少年無法將自己的感受傳達出去,膀胱的位置被龐大的子宮壓縮到極致,明明里面儲存的液體并不多,但就是很想尿尿。身體稍微一顫,就能感覺到十幾顆卵在子宮里動來動去,膀胱被壓迫的快要爆炸了,有的卵還壓迫著敏感的前列腺點,帶來美妙的刺激感。
時間仿佛被無限的拉長,每一秒鐘都顯得無比煎熬。少年的體溫越來越高,汗水濕透了金發(fā),潮紅的臉頰濕漉漉的,仿佛熟透的漿果,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無形的誘惑,連斷斷續(xù)續(xù)的痛苦呻吟,也像是海妖的吟唱,曼妙婉轉(zhuǎn)。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絕不是這個身體本來的特質(zhì),流蘇模糊地意識到,似乎是為了更好的孵化,原本定格在少年的體型和容貌,在觸手的改造和肏弄下,以驚人的速度發(fā)育成熟,充滿豐潤飽滿的情色誘惑。
就像給青白色的草莓打了一針催熟劑,轉(zhuǎn)眼之間,就變得鮮艷可口,汁水四溢,饞的人垂涎三尺。
這倒是頗為新鮮的體驗,與以往的性愛都不同,來自于觸手的快感恐怖而又激烈,時時刻刻都在挑戰(zhàn)著他的底線,明明san值狂掉,卻又忍不住想繼續(xù)體驗下去。
肚子漲得越來越大,肚皮緊繃得快要裂開了,膀胱里少的可憐的液體被藤蔓一口一口吸了個干凈。他似乎隨時都會炸開,危險的壓迫感充斥著每一根神經(jīng),理智叫囂著趕緊退出游戲,可是那種極致的瘋狂快感卻刺激得他連連顫抖,完全舍不得離開。
好舒服……怎么會這么舒服?流蘇稀里糊涂地想,他本來應(yīng)該感到害怕的,但不知是明知游戲虛幻的底氣,還是貪戀無與倫比的高潮,沉醉在渾身上下都被插滿肏弄的爽意里,無法自拔。
他似乎墮落成了快感的容器,發(fā)情的雌獸,只還剩下戰(zhàn)栗呻吟的本能,別的什么也做不了。
大腦被肏得好爽,一陣陣舒適的酥麻感從神經(jīng)和皮層傳向四肢,仿佛細微卻持久的電流,電得他筋骨麻痹,每一個細胞都泛著酸意,軟綿綿的,快要化掉了。
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級別的快感,那些躁動的卵在子宮里滾來滾去,時時刻刻壓迫著膀胱和敏感的前列腺點??旄袥坝咳绾樗话?,似乎每一秒都在反復(fù)地高潮,一次比一次激烈,永無止境,仿佛下一秒就會溺死在快感的漩渦里。連肚子瀕死般的脹痛,也逐漸麻木了。
床已經(jīng)徹底被粘液泡濕,原本干凈整潔的房間也變得不堪入目,少年雙腿大張,渾身緋紅,眼眶邊緣的藤絲進進出出,肏弄著看不見的大腦內(nèi)部,爽得靈魂出竅,欲仙欲死。
這具身體在藤蔓無孔不入的操控下,逐漸被改造成了合適的卵巢,溫度適宜,養(yǎng)分充足,里里外外都濕得一塌糊涂,又軟又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藤蔓們滿意地把所有卵都輸送進少年的子宮里,像是完成了任務(wù)一般,猝然發(fā)生了變化。
暗處的盜賊看傻了,他環(huán)顧四周,驚異地看到那些青翠欲滴的枝葉紛紛萎頓于地,失去了所有詭異而可怖的威壓,看上去就像普通的夏天的藤蔓。
盜賊一動不敢動,激情中射出的精液還留在褲襠里,黏糊糊的有些難受。
隨著時間的流逝,熱乎乎的精液在盜賊內(nèi)褲里冷卻。他小心翼翼地縮在窗戶外面,靜觀其變。
那些神秘的藤蔓似乎耗盡了所有儲存的力量,松開捆綁少年的觸手,滑落在地上,化作綠色的粘液,滴滴答答,四處蜿蜒。
如果把這些奇怪的粘液換成紅色,一定很像一個兇殺現(xiàn)場。盜賊心里嘀咕著,又轉(zhuǎn)頭去看房間里的美少年。他身體外部的藤蔓都已經(jīng)消失了,身體內(nèi)部的觸絲不知道還在不在,肚皮上有東西在不停蠕動,像要破殼而出卻找不到出口的樣子。
少年眸光渙散,嫩紅的嘴唇大張,那是被觸手撐出圓形的孔洞,一時忘記了合攏。唇間微弱的呻吟不成調(diào)子,什么也聽不清。
赤裸的身體上被藤蔓勒得青青紫紫,淫液橫流,飽脹的胸乳上掛滿粘液和口水,已經(jīng)是水球般的大小,十分吸睛。翕張的乳孔間或溢出幾滴乳白液體,簡直像是懷孕后自然分泌出的奶水。
從肚子看去,活生生就是一個等待分娩的足月孕婦,但其它部位依然秀美紅潤,散發(fā)著無限的春情,蠱惑人心。
盜賊咽了咽口水,頭腦一熱,剛剛釋放過的雞巴又不聽話地翹起來,硬邦邦地戳著褲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緊張地東張西望,沒有再看到藤蔓有新的動靜,咬了咬牙,終是沒能敵過燥熱的欲望,鬼使神差地翻窗闖了進去。
盜賊最拿手的保命技能就是“隱身術(shù)”,此時躡手躡腳地翻身而入,悄無聲息地避開地上綠色的粘液,來到少年的身邊。
床上的少年看上去已經(jīng)毫無意識,雖然還睜著眼睛,但空茫的瞳仁猶如雨天的玻璃,失去了靈動的神采。這讓他褪去了幾分鮮活和真實,反而更像一個精致的性愛玩偶。
盜賊曾有幸偷窺過拍賣會上的壓軸物品,那出自煉金術(shù)大師的作品人偶,栩栩如生,儼然就是個性感尤物,引得那些貴族贊嘆不已,爭相競價,喧鬧極了。
他是誰?他叫什么名字?他為什么會困在這座城堡?這些都不重要了,在這個時候,這個赤身裸體的少年,和拍賣會上的性愛玩偶沒有任何區(qū)別,唯一的作用就是任人發(fā)泄情欲。
隱身的盜賊欲火焚身,便趁人之危,興奮地脫下褲子,粗長的雞巴對準(zhǔn)了少年濕透的女穴。
穴口在藤蔓的奸淫下腫成了一個圓潤的小洞,又濕又熱,滑膩無比,嬌艷欲滴,仿佛在等待著雞巴的插入。
流蘇剛喘勻了氣,新一輪的性愛開始了。這一次,連肏他的男人長什么樣子,都沒有看見。
因為看不見,反而更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