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勾旨受了懲罰,斷了香火,他知道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發(fā)情期到了,蛇類春天的發(fā)情期需求格外強(qiáng)烈,荒山野嶺上散發(fā)著各種獸類求偶的氣息,好在他不是純粹的野獸,他可以克制自己的情緒。
“吾記得有個孩子經(jīng)常來上香,算著日子也該是最近了吧?!惫粗甲谀亲茢R中的供桌上,赤色的蛇尾在桌下掃動。
那場澇害讓勾旨失了人身和供奉,暴雨中他無意的舉動拯救了一個孩童,那個孩童后來被安山寺收入門中,起名梵塵,成了無欲無求的和尚,可是勾旨見他不像是遵循佛法的僧人。
至少供奉佛門外的神就已經(jīng)違了教條,那雙眼里有不滿,有渴望,對天災(zāi)和他悲慘人生的不滿,祈禱時滿含期待的眼神企圖讓神真正地拯救他。
勾旨是他人生中唯一起到作用的神,他的心已經(jīng)超出了戒律的束縛,但是面上還是那副無欲無求的僧人。
那小僧也是有趣,在春天和秋天來祭拜,專挑在勾旨發(fā)情的時候,山里的歪瓜裂棗勾旨不稀罕,倒是這唇紅齒白一副良家少男模樣的和尚讓他心癢癢。
整座山都在勾旨的感知范圍,那小僧手提木柺,背著包袱一步步走了上來,垂著的眼睫在臉頰上映出一片陰影。
小和尚今年已經(jīng)十八有余,抽條的少年長高不少,臂膀也比之前寬了,那張臉也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勾旨坐著桌子上,看著小僧恭恭敬敬地走入廟宇,破敗的屋檐讓廟中的光線影影綽綽,石板縫隙的雜草被他一點(diǎn)點(diǎn)處理掉,他又拿出帕子擦著石像。
“哦,好羨慕石像,怎么不摸摸我呢?!惫粗伎粗β档纳碛鞍l(fā)出感嘆,那被腰帶緊緊束縛的腰肢在動作時的每一條曲線都讓他心頭一熱。
他不知道他的神就坐在供桌上,看著他把供品一點(diǎn)點(diǎn)擺在自己身邊,奉香時貼在他的胸膛上,勾旨抬頭看著少年的下顎,想要更加地貼近,目光赤裸地掃蕩著他的臉,血色的信子不甘寂寞地吐出。
“好近,好想要...”勾旨的眼里充滿濕意,墨般的長發(fā)滑下肩膀,滑過酥胸。
然后梵塵把供桌下布滿塵灰的蒲團(tuán)抖干凈,跪在了他的尾巴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每一次接近勾旨都渴求他身上的溫度,無法觸碰到的神臉頰潮紅地看著他的信徒。
跪拜的樣子是那么的虔誠,彎下腰時在神的眼里如同小小的一團(tuán),神的蛇尾在他的膝蓋上掃動,梵塵只能感到莫名其妙的癢。
充滿淫欲的神蛇腹一片黏膩,蛇根在鱗片下勃起,神的手指放出了兩根異形的陽物,高高挺立著,信徒抬起頭看著神像的視線穿過高高豎起的陽物,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神似乎是渴望那對肉棒。
“真是,讓吾怎么好呢?!惫粗伎粗难凵癫幻庥行┮业腻谙?。
他撫慰著濕漉漉的蛇根,兩根巨物在他手心中揉搓,另一只手扒開肉縫,按壓著上方的小肉粒,快感侵蝕整個身體,淫邪的神扭動著蛇尾,揚(yáng)起潮紅的臉。
他的信徒合十雙手朝著神像祭拜,目光穿過這尊淫欲邪神,他只感覺有一陣陣熱風(fēng)吹拂著他的臉。
神從供桌上下來了,他彎下腰吐出信子在信徒的耳邊掃動,一路游蕩到脖頸。
“呃啊...”神昂起脖頸,滾燙的陽精噴在信徒的臉上。
梵塵摸了摸臉:“下雨了嗎?”
臉上一股濕熱,可是外面艷陽高照,他以為是自己流汗了便沒有管。
只有勾旨能看見,那張清純的臉上滿是濁白的液體,眉心那顆充滿慈悲的紅痣沾染上陽精,變成了妖異的顏色。
他不知道他的神用龜頭敲打著他的唇,用桃尖般的酥胸蹭著他的背,信子在身上所有露出的肌膚上橫掃,流著汁水的肉縫蹭著他的臉頰。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可惜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感覺身邊的空氣太過燥熱了,也許是天氣的原因。
直到香徹底燃盡,梵塵又奉上三株便離開了,唯留空蕩的神像和緩緩升起的煙氣,梵塵好像看見煙氣動了,朝自己的方向飄了過來。
明明沒有風(fēng)啊。
梵塵心里念叨著,下一刻懷中一片溫?zé)?,煙氣又恢?fù)正常。
好像被擁抱了。
他抬頭看向那尊石像,飄逸的衣擺仿佛尾巴,那張布滿塵埃的臉依舊如常。
他,出現(xiàn)了嗎?
梵塵企圖找到神現(xiàn)身的證明,可是廟里沒有一點(diǎn)蹤跡,一切如舊。
勾旨看著迷茫的小和尚微微一笑:“吾真想吃掉你,你太可愛了。”
回到廟里的梵塵去禪醫(yī)齋好好看了看,結(jié)果卻是身上有妖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撞了邪祟,好好給他祛了祛才讓梵塵離開。
遠(yuǎn)在山神廟的勾旨感到放在他身上的氣息不見了,憤怒地甩了下尾巴:“好啊,吾下次,有更好的方法,不信面對吾這等美色你會無欲無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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