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接觸了勾旨的蛇身禁制,可是沒有香火也就沒有法力,全靠著妖力支撐著各種咒術(shù),勾旨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妖力格外強大,即使這座千年的鎮(zhèn)妖塔也只能干擾幾分。
當今帝君確實有些心軟,本來答應有了香火才取消蛇身的懲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安排給了他重要的任務才取消。
勾旨盤旋在水里想著一些事情,明明帝君有手段在妖族安插眼線,這么多年連交界地都安排的看似緊實則松,似乎有意于妖族入世,連勾旨飛升后還能混個清閑的小官當當,甚至就位于人妖交界地不遠處。
這片地方看似神仙很多,但都沒有太過限制妖族。
“嘖,想這些干啥,難不成帝君暗戀那丑狐貍。”
勾旨在水里繞了一圈,他尾巴漏出水面,凝結(jié)出一片葉子:“去看看梵塵在干什么?!?/p>
葉子飛出鎮(zhèn)妖塔,梵塵跪在佛像下,兩側(cè)站著各掌院,主持站著佛像前側(cè),梵塵跪得筆直,主持的訓話他一字也沒有聽進去,雙眼虛焦著看著地面,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太過虛弱還是寺廟里加強了法陣,勾旨的葉子搖搖欲墜落下,便看不見了。
身體里隱隱的燥熱讓他知道發(fā)情又要來了,勾旨盤坐水中,開始打坐,正月十五,外面花燈掛起,明亮的光暈照不到這座鎮(zhèn)妖塔,卻照出那山上一個小僧孤獨的背影。
過了正月十五,他可以外出云游了,不知道是不是放下了勾旨,床榻下藏的東西到現(xiàn)在都沒碰過。
二月二,龍?zhí)ь^,外出的弟子可以不回來,但是梵塵總是感覺空落落的,不知道是什么緣故,歷練的日子里功法長進也緩慢。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勾旨不是妖,估計玩夠了早就出了鎮(zhèn)妖塔,不知道去哪風花雪月去了。
天氣已有些熱,身上的棉衣開始變薄,初春還是有些冷,登上石階時的寒風刺著皮膚,他無意看了眼鎮(zhèn)妖塔的方向,心里一陣酸澀,不知道還能不能求主持讓他去見勾旨最后一面,再來當無欲無求的僧人。
勾旨趁著沒人打擾,自從進塔就閉關(guān)到現(xiàn)在,給帝君的公文全由青逐遠寫。
禪房里的床榻還是整齊的,梵塵看著東方的紅日即出,收拾起床榻出去曬一下,被子拿出去后,他掀開褥子,猛得拉起來,一個東西咚一下落地,外觀像是蘑菇,光滑沒有任何紋路,是肉色的。
這種成色好的不像是凡物,不知道是誰放下的,而唯一可以出入自己房間還給他留東西的也只有勾旨了。
難道這是什么靈藥?
梵塵把東西小心翼翼擦了擦,仔細擦了擦肉靈芝的傘頭和溝壑,收入了盒子里。
而鎮(zhèn)妖塔的勾旨被肉靈芝墜地的疼痛驚醒,差點走火入魔,和那東西的共感一直沒斷,他一度要忘記這件事了,然后肉靈芝被握住,還被那般對待。
本來就是為了壓制情熱才入定,結(jié)果又被這樣的法子叫醒,妖性沖蕩著血脈,他雙目發(fā)紅,顯然妖力有些不穩(wěn)。
給梵塵下的情毒就是憑勾旨心意控制,這些天入定根本沒理會情毒一事,眼下渾身氣息凌亂,邪火肆意橫行,情毒也不受控制的一下下催動,勾旨努力靜心,太陽穴的刺痛讓他閉上了眼睛。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與此同時的梵塵被過于兇猛的情毒肆虐,身體里更多的是刮骨的疼痛,雙腿發(fā)軟倒在地上,呼吸一下下急促,臉色漲紅。
比之前任何一次情毒發(fā)作更加厲害,許是身體受過了雨露的滋潤,單純的情欲已經(jīng)無法讓他失控了。
鎮(zhèn)妖塔里的勾旨緊握住拳頭,額頭冒出冷汗,自嘲般笑笑,豎瞳在黑暗中發(fā)著幽暗的光。
“這般就能走火入魔,真是渴夠了啊?!彼麎合滦盎穑轮鴼?。
禪房里的梵塵仿佛渾身力氣被抽干,昏在地上,再次醒來時,床邊坐著禪醫(yī)堂的師兄,還有一名長輩,長輩見他醒了,讓其他人出去,房間只剩兩人。
“師侄體內(nèi)的毒...實在過烈,你可知解法。”
梵塵撐著胳膊緩緩坐起,扣了扣手指:“那妖...我能否見他一面,興許能讓他收回這毒?!?/p>
“這...不太方便,你和那妖,你不會還沒走出那妖的圈套吧,你最近功法沒多大長進,那妖定是你的心魔?!?/p>
“如果可以,還望師叔多請求一下,我見他一次就外出歷練,定然能脫離心魔?!?/p>
長輩長嘆一口氣:“我去問問吧?!?/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二月二這天,他也沒能出去,被子被人收了回來,夜深人靜,耳邊多出一道若有似無的喘息,睡夢中的梵塵像是落入了蛛網(wǎng),被緊緊束縛,身上卻越來越熱,他下意識地磨蹭著被子,猛得驚醒,自己竟然...硬了。
而夢中那道喘息聲在四周沒有一點蹤跡,他慌亂地點燃蠟燭,不小心打翻了一個木盒,那根肉靈芝滾了出來,不知為何,體內(nèi)燃起莫名的欲火,腦子里是閃過一下下和勾旨糾纏的畫面,他伸手去撿那根肉靈芝。
握住的一瞬,肉靈芝在手中變得粗大,他立馬用雙手抓著,肉靈芝開始分裂成兩根東西,這玩意在昏黃的蠟燭下現(xiàn)形,顯然是
“無恥!下流!”梵塵受驚一樣地丟開,手里感覺在隱隱發(fā)燙,臉頰立馬燒紅了。
被褥下的陽物卻逐漸發(fā)硬,后穴也有些癢意。
他吹熄了蠟燭,緩緩躺下,曲著身子,把手伸入了襠下,臉埋進枕頭里,顯然是第一次手活過于羞澀,他壓抑著喘息,下腹卻有團火在燒,怎么擼他都不知道,更別說擼出來了,后穴還不甘寂寞地流著水,股間一片濕熱,這幅身體開始想念起勾旨給的快感了。
他內(nèi)心糾結(jié)片刻,許是漆黑的夜給了他勇氣,他悄悄把手伸出被窩,拿住了丟在床邊上的肉靈芝。
早就經(jīng)歷一次的勾旨在他睡覺的時候在房梁上按了個監(jiān)視石,夜視力極佳的勾旨躺在鎮(zhèn)妖塔的水牢里,擼動著自己的蛇根,看著監(jiān)視石里的梵塵。
“遮掩什么,又不是沒見過,早知道剛剛就把你被子偷了。”勾旨自言自語著,可惜對方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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