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逐遠(yuǎn)看他出神,踢了一腳他的尾巴:“別想了,你那腦子幾千年了也不聰明?!?/p>
勾旨手中凝出法咒:“老狐貍你罵誰呢?”
青逐遠(yuǎn)攔下他,釋下法術(shù),兩人眼前一黑,再次明亮?xí)r已經(jīng)處于了妖王殿中,殿中不算富麗,擺放著各種綠植,亂中有序,很符合林中精怪的審美。
“你也要注意點自己的身份,那么多凡人,就算沒有高手在場,你也不能出手?!鼻嘀疬h(yuǎn)收起了自己的九條尾巴,白色的耳朵也縮了回去。
勾旨抓起他的領(lǐng)子,尾巴把自己撐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信子危險的吐著:“我警告你,你的媚術(shù)最好看清人再放,敢放他身上,我饒不了你?!?/p>
青逐遠(yuǎn)狐貍眼睛彎著,揚起嘴角:“你不也用毒把他綁在自己身邊了?”
“那不一樣,他是我的,先來后到也輪不到你?!?/p>
勾旨甩了他一尾巴,從柱子上摘了幾片綠色的葉子悠悠然離開了。
當(dāng)兩人離開之后,河邊的人也散開了,梵塵望著空無一物的河上發(fā)呆,回過神后才責(zé)怪自己。
“他也有他的事吧?!?/p>
可是他那腦子里除了上床就是睡覺,剛剛兩妖看著那么親密,梵塵想到了他處。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經(jīng)歷妖王拜訪一遭,所有人開始對妖進行道德教育,平時一棒槌解決的事要費下不少功夫,還好梵塵一給他們講佛法眾妖就降了,自愿歸還所有偷盜的東西,甚至還有聽到睡著的。
主要如果不聽,就會被武力以理服人,面如冠玉的小和尚一臉慈悲的痛下殺手,還念著阿彌陀佛,可怕!真的可怕!
今天半天就完成了大半的任務(wù),由于講佛法真的有用,其他人協(xié)助村子秋收,收拾滿地雞毛,修佛法的被派去講法。
梵塵就盤坐在地上,對面坐著幾個妖,一副懨懨欲睡的懶散樣子,他講著《地藏經(jīng)》,一個少年朝他行了個李:“又帶了一個,麻煩小師傅了?!?/p>
梵塵抬眸,看見一個散著頭發(fā)赤著身的蛇妖笑嘻嘻地在少年背后探頭,一甩尾巴擠入那幾個妖怪中間,坐在離梵塵最近的地方,尾巴蹭著他的僧袍。
眾妖瞬間清醒,瑟瑟發(fā)抖,然后正襟危坐,勾旨懶洋洋地?fù)沃眢w,用赤裸的眼神看著梵塵。
小和尚面容白皙,眉心一點朱砂,半闔著眼,嘴唇張合,說著他聽不懂的經(jīng)書,雙手放在小腹上,修身的衣服把他的腰肢都勾勒了出來。
這副正經(jīng)到圣潔的樣子真的讓人饑渴,如果現(xiàn)在就撕掉他的衣服,可以看見結(jié)實的身體,和他昨晚留下的痕跡,把他脖子上戴的佛珠塞進后面,再給自己講法。
他這么想著,自己的尾巴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纏住了梵塵的胳膊。
梵塵睜眼瞪了他一眼,勾旨慵懶道:“小師傅,聽不懂怎么辦呢,吾...我只是一個小妖,吃不上飯才來偷的,放過我吧,好不好嘛?!?/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眨著眼睛,濃密的睫毛撲閃著,可是那豎瞳里卻沒有一點服軟的意思,而是濃厚的欲望和玩味。
“偷盜他人之物是不對的?!辫髩m轉(zhuǎn)向其他小妖。
眾妖紛紛答是。
“大師,我們能走了嗎,我們再也不犯了?!毙⊙澲曊f。
勾旨還沒用眼神殺他們,梵塵就放走了小妖,順便把勾旨拽到遠(yuǎn)離人群的地方。
“你怎么混進來的?”梵塵盯著他的眼睛。
梵塵柔若無骨般地貼到他身上,嘴唇貼在他的耳朵上:“想你了?!?/p>
溫?zé)岬耐孪姙⒃诙渖?,沒有任何情欲的一句,如同夫妻間耳鬢廝磨一樣。
只是下一秒蛇信子掃著自己的耳朵,勾旨悠悠道:“能不能單獨給我‘授,業(yè),解,惑’呢?大師...”
果然,他的腦子里只有那些東西。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滾?!?/p>
“吾只是向往佛法的一介小妖,小師傅總不能拒了我一片真心吧。”
“那好,你也該明白些為人處世的道理,也該知道些人生里不能只有俗欲。”
勾旨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玩弄著他脖頸上的佛珠,梵塵身體僵直,雙手合十在胸前,本該是正經(jīng)的和尚,現(xiàn)在卻有些不倫不類。
“你講法的樣子真好看,吾想肏你?!惫慈诵南业纳ひ敉孪⒅髩m念了聲佛號,推開了他。
“你要聽佛法,我隨時給你講,你要想其他的,最好放棄?!?/p>
勾旨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又想起了青逐遠(yuǎn)的話,他捏著妖王殿里摘的葉子:“心動?是只想睡一個人?吾現(xiàn)在只想和他睡覺,是喜歡嗎?”
忙碌了一天,梵塵終于回到了山莊,和其他人客套完推開了自己屋子的門,看見一條赤色大蟒正盤踞在自己床上,進門后立馬關(guān)上了門,生怕別人看見。
勾旨是原形的狀態(tài),正在睡覺,瞳孔是一動不動,信子也不吐,只是這么大一條蛇把床占滿了,梵塵都沒地方睡了。
趁著勾旨在睡覺,他立馬洗了個澡,洗完澡竟然發(fā)現(xiàn)他還沒醒,梵塵穿著里衣站在床邊觀察他的眼睛,他俯下身看著,蛇睡覺不會閉眼,蛇的鱗片在燭火下竟然這么好看,本來刺眼的紅也變得溫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卻不知道那條蛇的瞳孔正在一點點聚焦,突然,巨蟒張開了嘴,大小似乎可以吞下成熟男性的頭顱,梵塵嚇地立馬退開,勾旨笑笑吟吟變出人身,身下的尾巴落到地上。
“小師傅不如來和吾講些佛法吧。”
“什么?”梵塵對于他的要求愣了下,這蛇難道開竅了?
單純的小和尚落入了圈套,披上掛在床上的袈裟外衣,正坐在床邊,從如何做人說起,勾旨看著他張合的嘴,只想把他吻到失神。
披著袈裟外衣,下面是潔白的褻衣,昏黃的燭火,一人一妖坐在床上,叫佛法?
放屁去吧!
勾旨吻住他的唇,講話語盡數(shù)吞入腹中,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被推開后笑嘻嘻地說:“真可愛,說什么做什么。”
梵塵的臉色和額上朱砂一樣紅:“你!”
“白天我就想要了,大師?圣僧?可以給吾嘛?!?/p>
“今晚只講經(jīng)!”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勾旨眼神一暗,看到了床頭的佛珠,伸手勾了過來,握在手里,捻了幾下:“好,那你戴上這個?!?/p>
梵塵要拿過來,結(jié)果勾旨一抬手:“不戴脖子上,小和尚,我告訴你戴哪里最好?!?/p>
勾旨的豎瞳瞪著他,他感受陣陣眩暈,身體里的蛇毒和主人起了共鳴,隱隱發(fā)作,從胸口溢出,散落進了四肢百骸,像是打了個寒戰(zhàn),他嗅到了淡淡藥草的味道,似乎嗅覺比之前靈敏了些,他聞到了勾旨身上的味道,是溫和的香氣,誘惑著別人靠近,陷入溫柔鄉(xiāng),被蛇尾纏繞窒息。
之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梵塵眼前發(fā)著昏,被勾旨攬入懷里,濃郁的味道撲鼻,就像小獸縮在雌獸懷里一樣,他想要抱得更緊些,微涼的手指順著背脊滑到臀縫,回過神時手指已經(jīng)插入了小穴,嘴里不小心吐出喘息。
“一會再給我講佛法,我聽你講,只怕你講不完就張開腿求我肏怎么辦哦?”勾旨手指在濕熱的后穴里抽插。
另一只手抓著佛珠,擠著佛珠塞進入后穴,梵塵激烈地反抗,推著他的胸膛:“孽障!啊...你塞的什么?”
“當(dāng)然是給你戴佛珠啊...哼哼,腰別扭啊,一會全塞給你,小饞鬼?!鄙哐е齑綄⒁活w顆珠子塞進去。
梵塵眼角泛出淚花,可是手上無論怎么推都推不動他,反而雙手被尾巴纏住了。
那可是佛珠!從小到大他捻了不知道多少周,不知道念了多少經(jīng),竟然...竟然被塞進了自己身體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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