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動手,只是這一次殺兩個人,然后再嫁禍給我!”
“我豈不是得罪了生死兩樓!”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我說過了我不是生死兩樓的樓主?!蔽矣行饨Y(jié)。
“你既然來了,還不承認你是生死兩樓的樓主?!?/p>
“為什么要承認?不是,還需承認什么?再說了,不是你們把我綁來了嗎?”
“那顧荇夜為什么要聽你的?”柳顏還在窮追不舍。
“講過了,他是來報恩的!”
“那你為什么要殺他?”
“不殺了他,北燕和云夏國之間的戰(zhàn)爭會結(jié)束嗎?”我怒吼道。
柳顏愣了愣,“你也不想兩國發(fā)生戰(zhàn)事?那你不是生死兩樓的樓主,那你是誰?”
“我是沈卓的姐姐?!?/p>
“哦~!你就是云夏國未來的太子妃?!绷伝腥淮笪虻?,“你怎么跑到戰(zhàn)場來了?”
“還不是你們支持的玉親王,他有了忤逆之心,做了反叛之事。我娘怕有連坐,就讓沈卓帶我出來了!”
“其實,我和傾王并不想對云夏國出兵?!币粓鰧υ捪聛恚伈煊X眼前的這個女子心思還是很單純的,既然她都有休戰(zhàn)之心,再加上她的身份,何不利用利用呢?如果能換來和平,倒是可以的。
“誒,你不就是想要聶醉死嗎?然后讓傾王坐上太子之位!”我好奇道。
“傾王沒有篡權(quán)奪位之心!”柳顏說的真誠。
“那傾王又何必雇殺手!”
“你無非就是想逼我說出我是雇人的人!”
我淡淡一笑,走下臺階,“我只想,跟雇殺手之人好好的談一談?!逼鋵嵨乙灿形业南敕ǎ皇遣恢牢业南敕ê土伒南敕ㄊ遣皇墙y(tǒng)一的。
“什么事?你說吧!”
“你承認了你是……”
“你自己都說了,不要糾纏于個人的身份,現(xiàn)如今又何必苦苦追問呢!”
“好!”我頓了頓,“你有沒有想過放太子聶醉一馬!”
柳顔拂袖側(cè)身,厲聲喝道:“不可能!”
我慢慢靠近柳顔,“一個做將軍的脾氣太暴躁了也可不好,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就一口回絕了我,你也太沒禮貌了吧!”
柳顔轉(zhuǎn)身看著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剛才我說過就算是我殺了聶醉,傾王坐上了太子之位,也未必能登上皇位!”柳顔沒說話,我知道就算傾王沒有心思奪位,可是柳顔卻有幫助聶明軒篡權(quán)之心,單單他雇人殺聶醉就可以證明,我繼續(xù)說道:“只要現(xiàn)在留著聶醉一命,讓他和聶政魂拼個你死我活,傾王要登上皇位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隔岸觀火,可是漁翁得不了利怎么辦?”柳顏疑惑道。
“就算我現(xiàn)在殺了聶醉又怎么樣,你以為聶政魂不會懷疑到你和傾王的身上嗎?每個皇帝在登上皇位之前,哪個不是工于心計、殺人如麻!”
柳顔冷笑,“哼!好計謀,這個風(fēng)險挺大的!”
“柳將軍還是想殺了太子!”
“我不得不小心為上,萬一太子成事,那傾王的性命豈不保之!”
“好一個忠心耿耿,如果柳大將軍可以留下太子一命,要是哪一天聶醉真和聶政魂對上,我們絕對幫忙!”
“你就這么認定聶醉和興延宗會為仇恨而撕打嗎?”
“我可聽說柳將軍可是心細的人,像你這樣心細的臣子的怎會不知皇帝和太子之間的微妙關(guān)系呢!”
柳顔淡淡一笑,眼前的可人兒,有著絕妙的心思,是??!自己是一個心細之人,自己這個心細的人怎么看不出你心里真正的意思呢!你耍心機,我又怎么會沒有防你的計謀呢!不就是想留他一條命嗎?如果你不是生死兩樓的樓主,那這個人是你可以說殺就殺,說不殺就不殺的嗎?我看你這幾天能花什么花樣!“你既然為我們出了招,不可能沒有別的要求!”
我莞爾一笑,“我的要求是,北燕退兵?!?/p>
明媚的太陽升出地面,火紅、火紅的日出褪去了夜晚的黑暗,為新的一天帶來了光明。言陌受傷的消息卻無聲無息的傳遍了云夏國的京都,全城的百姓都在喃喃細語,風(fēng)言風(fēng)語和這個消息怎會傳不到皇宮之內(nèi)。
最不高興的就是皇后娘娘高雌蕊,最惴惴不安的就是言魚,最高興的就是言石,在玉親王府的大廳內(nèi)焦慮地來回踱步,“怎么辦???哥,你真的要做的這么絕嗎?”
言石放下茶杯,抬頭,沒好氣地看著他,“這就是我的目的。”
“哥!娘是以死謝罪的,她不想見到你們兵戎相見?!?/p>
“就是母妃死了,我才更下定了決心?!?/p>
“哥,你真顆頑石。”話落,言魚拂袖而去。
皇宮內(nèi)遲遲沒傳出消息,讓各派的皇子們膽戰(zhàn)心驚的過日子,各位皇子都細細揣測著皇宮內(nèi)的那兩位位高權(quán)重的主子到底是個怎樣的心思。
卯時,沈寒釁拿著密折急急忙忙的往皇宮內(nèi)的丹鳳宮趕,丹鳳宮內(nèi),兩位主人正在商議需不需要派一個御醫(yī)去前線,去看看當(dāng)今太子——言陌的傷勢,高雌蕊擔(dān)憂地說:“派一個御醫(yī)去吧!”
‘大病初愈’的言魏一絲冷笑,“不用了!他,應(yīng)該來了!”
這時,殿門外守門的太監(jiān)進來通傳道:“皇上,中丞大人求見!”這些日子,與外面互通消息就靠的是他。
“讓他進來!”
通傳的太監(jiān)退出店門外,“中丞大人,請!”
沈寒釁恭恭敬敬地走進丹鳳宮,把沈卓送到京都的密折呈上,言魏嘴角的笑意不改,“好!沒別的事你就可以下去了!”
沈寒釁轉(zhuǎn)身,沒注意到言魏蒼白的臉色,腳步剛踏出殿門外,言魏喚?。骸昂?!”沈寒釁停住腳步,頭微側(cè),言魏小聲說道:“輔政!”
沈寒釁沒有說話,苦苦一笑,心中甚是苦澀,頭也不回的離開丹鳳宮,站在宮門外,回望著金碧輝煌的紅墻綠瓦,憂傷無以言比,“委鬼(年輕時沈寒釁給言魏起的外號),你不會有事的!我不允許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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