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檸急了,不能讓她們這樣問下去,結(jié)果,秦予聲看她不對勁,直接指揮薛心:“關(guān)門咱們捉鱉!”
兩人把她從床上拉下來摁到椅子上,將臺燈的一束光打在她臉上:“到底干嘛了?”
“就,喝酸奶時候嗆了一下。”
北檸絞手,眼睛飄忽不定,可是薛心和秦予聲可沒打算放過她:“老實交代,你今晚不是去參加聯(lián)誼會么,怎么樓里有人傳言你八點和傅校草在校門口?之后八點至九點去哪了?”
“哎呀!在傅子都寢室?!北睓幨懿涣怂齼伞?/p>
薛心震驚:“傅校草把你打的奶出來了?”
“一邊涼快去。”秦予聲嫌棄薛心一會兒,才繼續(xù)審問北檸:“你跑去傅校草寢室干嘛?”
北檸很誠實,全部招了:“他養(yǎng)了只貓,讓我看,然后玩了會兒貓,然后就——”
北檸尷尬的腳都快在拖鞋上摳出三室一廳了,她實在不想想起當(dāng)著傅子都面嗆奶,而且還從鼻子溢出來。
北檸從薛心和秦予聲臉上看到不相信,她也是百口莫辯,就在這時,陽臺對面突然傳來幾聲微弱的貓叫,北檸信心立馬起來了,得意洋洋道:“你們聽,還不信我,叫你們不信我?!?/p>
兩人對視一眼,跑去陽臺去看,果真傅子都穿著睡衣,蹲在陽臺上給小奶貓喂食,小奶貓吃的都叫出聲來。
“還真是?!毖π泥止局?。
秦予聲了解后,拍拍她的肩膀:“行,了解了,我勸你還是重新定義你和傅校草的感情吧?!?/p>
總之,她對秦予聲的話半知半解,她想秦予聲應(yīng)該想讓她挖墻腳,這種事她做不來,在喜歡也不行。
北檸心里堵,直接轉(zhuǎn)移話題:“別說我了,你和你哪位醫(yī)生朋友怎么樣了?”
秦予聲突然垂眉,“唉,別提了,還以往一樣,現(xiàn)在晚上都未必說上一句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