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抓之后,這小子在我們面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近乎癲狂,跟之前那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完全是兩個樣子。
“你還真是個畜牲啊,媽的,連貓狗你都能侵犯,害了這么多條人命,把你凌遲了,都輕了!”
“那是一種高位者,支配低位者的成就感,我很享受那種,把一個活人肆無忌憚的侵犯了之后,再用各種手段折磨致死,而這些底層生物除了掙扎求饒之外,無法反抗的快感?!?/p>
“把一個活人捆在柱子上,一刀一刀的剮皮,然后…一針一線的給她們縫一個笑臉,實在是…美妙絕倫。”
眼下這小子幾乎是病態(tài)的有些瘋魔了,我此刻注視著他,內(nèi)心有一股無名的暗火壓抑著。
如果不是他背后有人,我是真的想給架起來,把他的皮肉一刀一刀剜下來!
吳玉楓似乎也看出我瘋狂壓抑的怒火,他不僅沒有懼怕,反而是玩味笑道:“你不用想著殺死我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命里格局很高,高到了未來能操縱這個國家的地步?!?/p>
“可能我做的事情喪盡天良,但上天眷顧我,即使遇到再險的危機,我都能化險為夷?!?/p>
“未成年保護法你聽說過吧,我今年才十四,算不上主觀犯罪的,我他媽就算殺了這么多人,也不會有槍斃這么一說,你朗九心有種,越過國家法律對我處刑?!?/p>
“好,很狂?!?/p>
最終,我沒有對他怎樣,起身便朝著外邊而去。
在身后,有一陣陣極其猖狂無忌的笑聲不斷傳來,顯然是在戲弄我此時的無能。
“這個小子,我們難道真的拿他沒辦法了嗎?”
見朱似溪也是一臉的憋火,我回答道:“都到了警察局了,想直接弄死他已經(jīng)不可能了,沒辦法,命硬的好處就在這里呀,遇到兇險總是能化險為夷。”
“不過如今他已經(jīng)認罪了,我們到時候只能在法院上面狠狠告他一筆,就算弄不死都得讓他多蹲個幾年!”
對于這個結(jié)果,我們所有人都不滿意,因為殺人就要償命,何況殺了七八條人命。
“真他媽的服氣,殺了這么多人竟然不能槍斃。”
“沒辦法呀,年初的新規(guī)法律保護這些小孩兒呀,這小畜生應(yīng)該是研究過法律方面的東西,要不然也不可能到今年才開始殺人?!?/p>
“法律保護?保護個球啊,我他媽第一次聽說,保護壞人,讓被害死的無辜人含恨飲雪的!”
“噗通!”
說完,朱似溪一腳將旁邊的垃圾桶踹飛,隨后便跑了出去。
我看到散落一地的垃圾,一時間也是久久無言。
隨后將被搗亂在走廊上的垃圾給清理干凈之后,便也默默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警方便帶著吳玉楓指認現(xiàn)場,他并未有半分隱瞞,很快的便走完了流程。
在之后,便是在法庭上對簿公堂了,被害死了這么多人,這一天在陪審席上,坐著太多太多的人。
這些人全都是死者的父母家人,法院之中,一陣陣的抽泣聲連綿不絕。
都是一些底層百姓,一輩子所求的僅僅就是吃飽穿暖,并未惹過任何人,誰也沒有想到,家人會經(jīng)受這樣的一場無妄之災(zāi)。
不多時,吳玉楓便被帶到被告席上,隨后法官便開始對這一起案子進行評判。
這一刻,所有被害人的家屬都在等待一個合理的判決,但很顯然,他們會失望的。
因為查獲了這么大的一件案子,如今民間竟然沒有引起大的輿論,顯然暗中有人故意壓這件事。
整個法院之中寂靜壓抑,唯獨雙方的律師以及法官在一句一句的說著。
臨到最后,一個即便是讓我都有些沒想到的結(jié)果出現(xiàn)了。
“根據(jù)我國法條規(guī)定,嫌疑人吳玉楓未滿十四歲,不負刑事責任…”
就是這么一句話,這些被害人的家屬都懵了,他們屬實沒想到,自己的孩子被侵犯被剝皮虐待致死,自己的孩子沒有受到法律的一絲庇護,殺人者反而借著法律逍遙法外了!
下一刻,法院之中頓時響起一陣陣怒罵之聲,唯獨吳家夫婦一臉的釋懷,唯獨坐在被告席的吳玉楓,盯著我咧嘴笑了起來。
也就在此刻,我突然感受到一旁有人扯了扯我的衣袖。
在我旁邊的是一個老婆婆,大概七十歲左右,一雙膠皮筒靴之上盡是泥濘。
他一臉悲苦的盯著我:“小伙子,我兒子跟兒媳婦兒都跑外邊打工去了,剛剛那個法官說不負刑事責任,是…是啥意思呀?”
我于原地愣神許久,想了想,回應(yīng)道:“就是…立刻處決的意思,過幾天那個兇手就要被槍斃了?!?/p>
“那就好那就好?!?/p>
或許這老婆婆猜出其中意思了,不過他應(yīng)當是不敢相信,這世界上殺了人竟然會不被判刑。
我不敢給她說實話,因為這個年紀了,聽到這樣的結(jié)果,很可能會被氣死。
我注視著被告席上,神情愈加輕佻囂張的吳玉楓,高層頒布的法令或許有一定的深層考慮,但等到我經(jīng)歷過這樣的一件事后,才知道有多操蛋。
什么歲數(shù)的人才真正具備主觀犯罪意識?
事實上,只要在傷害別人,就已經(jīng)是一個七情六欲俱全的人了。
然而現(xiàn)在的社會非要效仿西方,搞什么尊重人權(quán)。
真正的被害人似個畜牲一樣,被虐待致死,相反殺人者卻還在人世享受著人性的關(guān)懷。
這一切是否是本末倒置了呢?
判決就這么結(jié)束了,不論這些被害者家屬如何撕心裂肺的吶喊,但終究是一些普通人,他們改變不了什么,孩子死了就是死了。
我這一次也無法去改變什么,畢竟我的力量,還不足以改變這些。
我不愿再看這一家人的丑惡嘴臉,起身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這邊。
但也就在我轉(zhuǎn)身之時,忽然發(fā)現(xiàn)原本坐在旁邊的朱似溪不見了。
我轉(zhuǎn)頭問道李大富:“朱死溪呢?”
“不曉得啊,剛剛好像去上廁所了?!?/p>
我點了點頭:“曉得了,沒啥看的了,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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