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音的氣息極其具有壓迫力,這不是單純的修為或者乾元的信香帶來的,正如那醇厚的美酒,是常年高居上位養(yǎng)出的冷冽與睥睨混著乾元的天然壓迫與掌控所釀造出來的極致魅力。
她輕蔑地勾著宋漪的下巴,異樣赤紅的眸中燃燒著宋漪無法理解的狂熱與難耐,像是鎖定獵物的巨獸正在慢條斯理地將獵物逼至絕望的最后一刻。
宋漪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體內(nèi)瘋狂的危機預(yù)警刺激著她的腎上腺素飆升,讓她也處于一種異樣的興奮狀態(tài)之中,腦子卻并不怎么清醒,仿佛得眼前極美極艷又極冷的乾元攝走了全部心神一般。
直到一股冰寒的陌生信香籠罩她的全身。
她輕輕嗅了一下,仿佛聞到了冬梅下的雪,還有一種讓她非常非常上癮又無法具體分辨出來的冷香,有點像薄荷與檸檬交織,又仿佛熔煉進雪峰孤蓮的冷與淡,高雅,迷人,又帶有一種極為強勢與肆意的入侵。
宋漪的大腦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清醒,她忽然明白了這股味道的來源,下意識瞪大眼睛看向謝長音,這時才察覺到周圍填滿了這股濃郁又清冽的冷香,甚至在引動自己的信香與她共鳴,讓自己的腺體為她張開。
“仙,仙尊。”宋漪終于明白謝長音正處于一種非常不對勁同時對她來說非常危險的狀態(tài)中,赤紅的眼應(yīng)當(dāng)不是她的本色,宋漪記得設(shè)定中這人應(yīng)該是冷冽的銀眸,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冷冽,不可能如此邪妄。
這就意味著……
她,很可能是……走火入魔了。
更或者更加嚴(yán)重,甚至疊加了百年難遇的不可控發(fā)情期。
“作何?”謝長音微微勾唇,拇指細(xì)細(xì)摩挲宋漪柔嫩卻慘白的小臉,欣賞小坤陰在意識到自身處境后流露出的恐懼以及那可愛的強作鎮(zhèn)定。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仙尊師伯?!彼武粞柿搜士谒?,小小的喉結(jié)在謝長音手中滾動,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謝長音的手腕,見她只是垂眸掃來才稍微大膽一些微微用力,祈求道:“元昭有錯,誤闖禁地,出去后任憑仙尊處置,咱們能不能……先出去?”
在這里很危險啊!總感覺下一秒就要被眼前的可怕乾元給拆吃入腹了?。?!嗚嗚嗚還是喬黎好,雖然她后面兇狠了點,但被自己強奸的時候真的好漂亮好可愛捏。
不像謝長音,長得兇,性格兇,動作更兇。
“任憑……處置?”謝長音緩聲重復(fù)一遍,瞇眼問道:“你叫元昭?”
“……是,母親賜字昭?!彼武粜⌒幕氐?。
她們這一輩以元為字,又取日月昭昭,明正光華,因而賜字元昭。
“倬彼云漢,昭回于天,好名字。”謝長音點頭夸贊,嘴角還勾著一抹愉悅的淺笑,但還不等宋漪放松,她又道:“再叫一遍。”
“?。俊彼武翥铝?,再叫一遍?叫什么?
沒得到滿意的回復(fù),謝長音瞇起眼,眸光重新恢復(fù)冷冽,“聽不懂?”
“仙,仙尊師伯?”宋漪瘋狂開動腦筋,找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前面應(yīng)該只叫過這個,更前頭叫她仙尊可沒反應(yīng),那就……“師伯?”
“嗯?!敝x長音拍拍她的臉,夸道:“好孩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宋漪松了口氣,猜對了,那就應(yīng)該能再拖……
“好孩子應(yīng)得獎勵,對不對……”女人瞇著眼低低笑起來,又陡然拉進了兩人間的距離,呼吸間交換著曖昧粘稠的氣息。
……拖延一下的吧啊啊啊——!
宋漪想掙扎掙扎,卻被按緊,同時感覺一雙手伸進了自己的衣內(nèi),冰涼的指腹摩挲過自己的腰身,留下曖昧又冰涼的酥麻感。
年少的未曾經(jīng)歷幾次情事的坤陰瞬間軟了腰,紅著臉咬著唇再次握住謝長音的手腕,哀哀哭求道:“仙尊,別?!?/p>
“叫我什么?”謝長音抱著她微微喘息,她們?nèi)匀惶幵谔斐刂?,稍微落下一點就會接觸到冰寒刺骨的天池水,但謝長音的身體很是火熱,連帶常年微涼的手指都漸漸暖了起來,在宋漪身上留下羞恥的印記。
“不,不要,嗯……師伯?!彼武艚廾澏?,感覺有一股強勢的信香突入自己脖頸后的腺體,綿綿密密地包裹住她青澀又甜美的信香,一點點交纏,融合,幾乎要將她吞噬殆盡。
“不,不,嗯嗯,嗯……嗯哈,別,嗚嗚啊——!”
謝長音微微笑著垂眸打量懷里神色潮紅難耐的少女,拇指按在她唇上細(xì)細(xì)摩挲,再低頭,隔著拇指將自己微涼的吻印了上去。
兩人接吻的一瞬間,小坤陰嗚嗚悶叫著睜大眼泄了身,她的信香成功入侵到小坤陰腺體的深處,在里面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完成了一次淺標(biāo)。
“超品坤陰。”謝長音冷白的面上也浮現(xiàn)些許紅暈,陰鷙邪妄的赤眸顯出幾許愉快的迷離,她貼著宋漪的臉喃喃自語,呼吸粘稠深重,完全不似仙人的輕盈綿長。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乖,再叫出來?!彼龘崦∩倥列揲L的脖頸,又在她精致性感的鎖骨上碾磨出一個紅痕,然后微笑著說出不知是威脅還是誘哄的話。
宋漪劇烈喘息好一會兒才從這致命的快感中回過神來,還在啊啊嗯地低低呻吟,轉(zhuǎn)眼又感覺那雙手從脖頸向下揉上了自己的胸,力道微重,帶來一股酥酥麻麻的疼和爽。
“師伯,師伯?!彼武魡柩室宦暎圩∏氖滞?,眼底含著一包不知是爽出來的還是屈辱的淚,“我,我有喜歡的人,求你……不要這樣。”
“師伯比她差嗎?”謝長音依舊貼著她的臉,語氣卻陡然轉(zhuǎn)冷,眼神變得陰翳可怖。
宋漪還沒察覺到這種變化,自顧自哭著求她放過自己,“沒有,師伯俊美,天下無雙,但元昭只是誤入此地,并非,并非有意冒犯師伯,還請師伯放過……我。”
她身上的女人聞言卻只是低低笑了一聲,含著不知是嘲諷還是其他意味,說出來的話卻讓宋漪白了臉。
她道:“晚了?!?/p>
宋漪感覺她又把自己往懷里攏了攏,臀部緊緊貼著她的胯,明顯感覺到了那里抵著的硬物。
“呃,呃嗯嗯,嗯……不……”宋漪微微顫抖,卻被她扣著強制脫掉了身上的法衣,露出了少女纖柔白嫩的身軀。
胸前的乳鴿顫顫巍巍地挺立,紅櫻極速膨脹變硬,被女人輕輕松松含入口中,被那粗糙的舌面舔弄刮蹭,帶來綿密的快感。
宋漪含著嗚咽喘著氣向下看去,那只素白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貼著她乳溝往下,略過肚臍,在柔軟的小腹上稍微揉了揉,再向下,撥開無毛的柔軟陰唇插進了兩根手指。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唔嗯……”宋漪渾身顫抖,“哈,哈啊,你……我要告訴,告訴母親嗯嗯……”
“告訴她正好。”謝長音用力往里突入,只感覺濕熱的穴道緊緊吸吮著自己的手指,每一下攪動都能感覺它在裹緊用力,只用手指就爽的她性欲勃漲,恨不得立刻把早已硬到發(fā)疼的腺體狠狠插進去,插進少女柔嫩的宮口,插到她哭泣求饒,被自己射滿一肚子的精液。
嗯……真是舒服啊。
謝長音心想,她有多少年沒有在發(fā)情期發(fā)泄過了呢?
“告訴了她。”她故意惡劣地在少女耳邊笑,再殘忍地揭露她的母親對少女以及對自己的區(qū)別,“正好讓明霜知道,她的女兒有多么的淫蕩,緊緊咬著我的手指不放,再讓她將你送我,永遠(yuǎn)含著本尊的手指和乾根,可好?”
說著,年長的女人手指用力,快速抽動時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帶出粘稠的淫液打濕了她的整個手掌和下面未曾褪去的衣裙。
光風(fēng)霽月冷冽如霜的明釋仙尊,堂堂仙界第一人,竟是在這空無一人的荒郊野外強行插入了一個年稚的少女。
“你看,你下面可是緊緊咬著我不放呢?!迸斯室庠谒叴曇粜愿械统?,含著濃稠黏膩的情欲,“滿滿的都是水,嗯……”
“都不舍得松口了呢?!?/p>
身下的手指用力快速出入,宋漪只感覺眼前一陣陣泛白,虛無的電光襲向大腦,竟是不一會兒就被女人用手肏的噴了她一身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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