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他的朋友
江既疏嚇了一跳,這是可以公開說的事情嗎?
他接著發(fā):“都好久了,想死你了寶寶嗚嗚嗚”
彈幕迅速刷出一片要看胸的。
秦憶穹繼續(xù)道:“都要看啊,那下次演唱會我穿少點好不好?”
彈幕一下子就刷得更快了。
“好好好好!好!好!”
“不穿最好,全脫了(”
“上次就漏了一分鐘不到,不算不算不算還要看[流口水][流口水]”
看到粉絲們提起了“上次”,江既疏才反應(yīng)過來秦憶穹不是在和他說話。
心裏有一種隱隱的嫉妒和惱羞成怒,明明在讀他的留言,卻用來回應(yīng)和別人的話題,不知道秦憶穹是不是故意的。
接下來整場直播,他發(fā)出去許多彈幕,秦憶穹一條也沒回過。
見不到秦憶穹,目睹秦憶穹和別人親切地互動,讓他產(chǎn)生些許焦躁。
“呦,怎么了,和女朋友吵架了?”錢余從后面拍他:“看你一直在打字,怎么表情這么艱難?!?/p>
江既疏暗滅屏幕,撇撇嘴:“女朋友在和別人聊天,顧不上理我?!?/p>
“哈哈哈!你真有女朋友??!”錢余有點驚訝:“沒聽你提過?!?/p>
女朋友,這個稱呼讓江既疏心裏暗爽了一下。
他心情這才好了點,嘴角忍不住勾起來說:“我女朋友可溫柔了,又優(yōu)秀又會疼人,好多人都喜歡,但是只有我敢追?!?/p>
“呦,有照片嗎,我看看?”
江既疏得意極了,壞笑著搖頭道:“以后你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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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余他們的演出很成功。
其實江既疏聽不出來成不成功,但他知道這場社交很成功,樂隊裏的幾個人都時不時和他打鬧,約飯,還帶他看了錄音棚。
秦憶穹沒有錄制剩下的《故鄉(xiāng)的詩和月》,從常駐嘉賓改成了飛行嘉賓,就出鏡了第一期。
他的活動減少了,偶有代言和宣傳也大多是線上,工作室告訴大家是為巡演做準(zhǔn)備。
江既疏找不到機(jī)會見他,想他想得抓心撓肝。
他每周都去一次心之海,隨機(jī)蹲守秦憶穹,在心之海消費都快過千了,依然沒等到想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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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給你調(diào)杯烈的?”錢余問。
“隨你吧,好喝就行?!苯仁枳诳ㄎ谎Y心不在焉,身體裏的想念燒成一股欲火發(fā)不出去,自慰也沒法完全疏解。
“今天我朋友要來,一起玩嗎?”錢余隨口問。
“誰?”
“秦憶穹。”
聽到這個名字,江既疏身子繃緊了,有一瞬間難以呼吸,楞了好久忘記回話。
“不來算了,多少人想見他都見不到呢?!卞X余撇嘴。
“來,我來!”江既疏努力抑制內(nèi)心的狂喜,拉住錢余道:“我當(dāng)然要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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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憶穹是晚上九點多到心之海的,帶著黑色漁夫帽,一身純黑勾勒身形,看著勁帥干練。
江既疏在卡位喝酒,盯著桌子上的藍(lán)色礦石發(fā)呆,一片影子從身后籠罩住他,把光都擋盡了。
“這是我朋友,小疏?!卞X余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江既疏轉(zhuǎn)頭,一個身形高挑的人站在他身后,擋住了光。
“小疏,這是秦哥?!卞X余攬著江既疏介紹道。
秦憶穹今天很帥,江既疏的身上熱起來,心跳加快,感到嗓子裏干干的,咽了一下口水道:“秦哥好。”
秦憶穹看了看朝他微笑的江既疏,又看了看笑得燦爛的錢余,沒有理會江既疏的問好。
“怎么了秦哥,你們以前見過嗎?”錢余見他不說話,有些遲疑地問。
江既疏大眼睛眨來眨去,像第一次見面一樣不諳世事地望著秦憶穹,搖搖頭。
秦憶穹目光和他交匯,盯著他小蝴蝶一樣眨來眨去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終勾著唇角也笑了:“你好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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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余帶他們坐進(jìn)包間,一共有七個人,五個都是江既疏認(rèn)識的。
打扮得張揚的一個紅發(fā)男人靠在沙發(fā)上,玩味地挑眉:“有新朋友啊,要不要玩點葷的?”
江既疏見多了這種場合,也玩過不少,對付起來游刃有余,但此刻卻要在秦憶穹面前裝純,兩手放在膝蓋上有些局促地說:“我不會,你們定。”
錢余幫他拒絕:“小疏是好孩子,秦哥也不玩葷的,還有女生在呢,就這樣吧,素一點玩得久?!?/p>
紅發(fā)男同意了,眼神卻頗有興趣地看著江既疏。
包間裏上了六杯烈酒,只給秦憶穹點了特調(diào)氣泡水。
說是玩素的,幾個人玩著玩著,嘴上就開始往葷的地方說。
玩骰子問問題,紅發(fā)男連贏三把,把把都問江既疏。
第一個問題還算正常,問他談過幾段戀愛。
江既疏紅著臉說,初戀。
錢余等人在旁邊起哄,說他太純了。
“小疏前兩天還跟我說女朋友會疼人呢,哈哈哈?!?/p>
第二個問題就開始葷了,問他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時候。
江既疏的臉更紅了。
秦憶穹在專心地喝氣泡水,低著頭看桌子。
江既疏很久沒做了,本想回憶一下慈善晚會和秦憶穹的那次,見秦憶穹冷著臉一副沒興趣的樣子,存心激一激他,便很害羞地說:“昨天……”
說完還頗為不好意思地往上拉了拉衣領(lǐng)。
秦憶穹表情沒變,握著杯子的指節(jié)卻微微泛白。
第三個問題更細(xì)致更下流,紅發(fā)男壞笑著問道:“戴套沒,你內(nèi)射你對象了嗎?把她操噴了?”
也許真的太久沒做了,江既疏光是聽到“內(nèi)射”“操噴”這幾個詞就小腹一熱,不自覺地想到秦憶穹把他操噴的場景。
他這次是真的臉紅了,半天沒開口。
“有沒有插出白漿?”紅發(fā)男問得下流。
江既疏有些口干舌燥,身上的欲望很久沒緩解,被葷話稍微一勾,滿腦子想和秦憶穹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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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鼻貞涶烦雎暋?/p>
錢余也瞪了紅發(fā)男一眼,清了清嗓子。
“好好好,不問了。”紅發(fā)男把烈酒一飲而盡道:“那小疏把酒喝了。”
江既疏點點頭乖巧地拿起杯子要喝。
錢余道:“喝一半吧,這酒很烈?!?/p>
江既疏喝了一多半,留下一點在杯底。
到他贏的次數(shù)也不少,先是問了錢余和鼓手姐姐幾個問題,又反擊紅發(fā)男問他有沒有性生活,紅發(fā)男有些臉紅,淡淡地說“沒有”,眾人大笑,葷問題就打住了。
最后才問秦憶穹。
江既疏身上躁動得不行,本想問更下流的,怕讓秦憶穹難堪,也怕聽到令他自己難受的答案,便問了個不算太難回答的。
“你最近有自慰嗎?”
秦憶穹盯著他看,半響才說:“我喝酒吧。”
“你別,你能喝嗎?你的身體?你工作那是不得不喝,和我們就回答問題唄?!卞X余攔他。
“最近能了,停藥了?!鼻貞涶返?。
江既疏沒想到他連這個問題都不回答,看著他把杯子倒?jié)M。這酒確實挺烈,喝下去絕對不會舒服,江既疏也擔(dān)心他的身體。
“你把我剩下的喝了吧,就不喝那么多了?!苯仁璋醋∷氖?。
秦憶穹又盯著他看了很久,才松手去拿江既疏的那杯。
剩的不多,喝下去應(yīng)該不會醉。
秦憶穹沒轉(zhuǎn)杯子,嘴唇貼在杯沿,和江既疏喝過的位置一樣。
唇瓣慢慢印上去,張嘴,深紅的酒液從他唇縫中滑到舌齒間,喉結(jié)上下動著,吞咽,仿佛一場深吻。
“女朋友”會疼人,指打人很疼